第147章 变革之道,臻于至善(5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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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务实);又强调 “三纲五常”,“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 和 “仁、义、礼、智、信”,规范社会秩序(鲁之礼乐)。这种 “霸王道杂之” 的治国方略,正是 “道” 的实践形态。元光元年,武帝诏举贤良,董仲舒对曰:“臣愚以为诸不在六艺之科孔子之术者,皆绝其道,勿使并进。邪辟之说灭息,然后统纪可一而法度可明,民知所从矣。” 被武帝采纳,开启了儒学独尊的时代。

宋代的二程与朱熹,进一步深化 “鲁变至道” 的内涵。程颢说 “吾学虽有所受,天理二字却是自家体贴出来”,将 “道” 归结为 “天理”;朱熹则提出 “存天理,灭人欲”,“性即理也,在心唤做性,在事唤做理”,强调通过格物致知、修身养性达于 “道”。

针对宋代礼制松弛的问题,他们编订《家礼》《近思录》,将礼乐普及到民间,“冠婚丧祭” 皆有规范。《家礼》简化了古礼程序,如冠礼 “三加” 改为 “一加”,婚礼 “六礼” 并为 “纳采”“纳币”“亲迎” 三礼,更易操作。却反对 “徒诵其言而不行其事”,主张 “知行合一”,“论先后,知为先;论轻重,行为重”,这种对礼乐的生活化、实践化改造,正是 “鲁变至道” 的延续。

四、道的内涵:从治国理想到生命境界

孔子所言的 “道”,并非抽象的哲学概念,而是具体的治国理想与生命境界的统一。在治国层面,“道” 表现为 “为政以德” 的仁政 ——“道千乘之国,敬事而信,节用而爱人,使民以时”;在个人层面,表现为 “志于道,据于德,依于仁,游于艺” 的修养。这种 “道” 的内涵,在齐鲁文化的融合中逐渐清晰。

“道” 的核心是 “仁”。孔子说 “人而不仁,如礼何?人而不仁,如乐何?” 齐国的管仲虽非儒家,却因 “九合诸侯,不以兵车” 的功绩,被孔子称为 “如其仁,如其仁”;鲁国的子产 “不毁乡校”,允许百姓议政,孔子赞其 “有君子之道四焉:其行己也恭,其事上也敬,其养民也惠,其使民也义”。

“仁” 的实践体现在 “爱人”,孔子在回答子贡 “如有博施于民而能济众,何如?可谓仁乎” 时,说 “何事于仁,必也圣乎!尧舜其犹病诸!夫仁者,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这种 “推己及人” 的仁爱,超越了齐鲁界限,成为 “道” 的核心。

“道” 的载体是 “礼”,但需 “礼与其奢也,宁俭;丧与其易也,宁戚”。齐国的晏婴居 “近市” 的陋巷,“食不重肉,妾不衣帛”,却在祭祀时 “礼成于前”,祭品虽简,心意却诚,体现礼的本质;鲁国的颜回 “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正是对 “道” 的坚守超越物质形式的例证。

孔子评价子夏 “女为君子儒,无为小人儒”,强调礼的精神而非形式。有一次,子贡欲去告朔之饩羊,孔子曰 “赐也!尔爱其羊,我爱其礼”,他重视的不是羊本身,而是礼所承载的敬畏之心。

“道” 的实现需 “和而不同”。齐国的稷下学宫汇聚百家,儒、墨、道、法同台辩论,却能 “各尽其长”。淳于髡善辩,以 “男女授受不亲,礼与?” 难孟子,孟子答 “礼也”,淳于髡又问 “嫂溺,则援之以手乎?” 孟子曰 “嫂溺不援,是豺狼也。男女授受不亲,礼也;嫂溺,援之以手者,权也”,展现了不同思想的碰撞与融合。

鲁国的孔子 “三人行,必有我师焉”,不固执己见,问礼于老子,学琴于师襄,“子入太庙,每事问”,展现开放的 “道”。这种包容性,使 “道” 避免僵化,保持活力。

“道” 的终极目标是 “大同”。《礼记?礼运》描绘 “大道之行也,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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