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他们来要债的(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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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涌,“封井可以,但得让村民把井里的存粮取出来!我们靠山吃山,井里存着过冬的山参、松子......“

“限你们两小时。“技术员看了眼怀表,“工兵队准备工具,两小时后开始封填。“他转身对测绘兵下令,“把九井坐标重新定位,重点标注能量峰值点。“

林英望着他的背影,指甲在掌心掐出月牙印,她能感觉到空间里的古树在颤抖,根系传来若有若无的抽痛——

那些震压桩一旦钉下,地脉被锁死,空间也会跟着崩塌。

更可怕的是,地脉本就处于苏醒期,强行镇压......她想起昨夜弟妹们梦游时说的“血偿一命“,喉间发紧。

“陈默,去把建国他们看好。“她低声交代,“别让孩子们靠近井阵。“又转头对雷哑子打了个手势——

石匠立刻点头,指节捏得咔咔响,转身往自家石屋跑。

两小时过得比林英想得还快。

当技术员的怀表敲响十下时,工兵队的铁镐已经砸在第一口井的青石板上。

林英站在不远处的老槐树下,看着第一根黑铁桩被抬出来,半人高的桩子泛着冷光,顶端的符文在阳光下像要渗出血。

“钉!“技术员挥了挥手,铁镐落下的瞬间,井口突然涌出墨黑色的雾气。

那雾气比昨夜的青雾浓十倍,带着刺鼻的腥甜,像腐烂的野莓混着铁锈味。

林英的太阳穴突突直跳,空间里传来“咔嚓“一声,她猛地捂住嘴,尝到了血。

抬头看时,村东头的羊圈里,老黑羊正抽搐着倒在雪地里,瞳孔泛白;

王二婶家的芦花鸡扑棱着翅膀撞在墙上,羽毛扑簌簌往下掉。

“咳咳!“金裁缝捂着口鼻踉跄后退,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这、这雾有毒!“

“快退!“林英冲过去拽住最近的村民往反方向跑。

她的玉坠在剧烈发烫,空间里的古树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黄,原本清冽的寒潭水面浮起层黑沫。

她突然明白过来,地脉有灵,镇压桩像钉子扎进活物神经,激得地脉反噬,喷出的根本不是辐射,是地脉的“血“!

“陈默!“林英扯住他的胳膊,“去把雷哑子找来,让他带石匠刻反震瓮,内纹要逆转!“

她从怀里摸出个小瓷瓶,“这是空间寒潭的髓液,能中和地脉怨气,埋在桩点下方。“

陈默的手刚碰到瓷瓶就缩了下,寒潭髓液凉得刺骨,“你要做什么?“

“以瓮引震。“林英盯着逐渐扩散的黑雾,声音像淬了冰,“他们压,我们就反压。“

雷哑子来得比预想中快,这个石匠扛着半人高的凿子,背上还背着三个新刻的陶瓮,瓮身的纹路是倒着刻的,像三条盘起来的蛇。

林英接过陶瓮,指尖抚过冰凉的陶壁,倒震纹,能吸收镇压波。

她拧开瓷瓶,寒潭髓液滴进瓮底,立刻腾起团白雾。

“埋在这三根桩点下方。“她指着刚钉下的三根桩,“越深越好。“

雷哑子重重点头,抄起铁镐就往雪地里砸。

他的动作快得惊人,石屑混着雪沫飞溅,不多时就挖出三个深坑。

林英亲自把陶瓮埋进去,最后拍实雪土时,指甲缝里全是血。

子时的月光最亮,林英站在主井前,袖管里的青纹已经爬到了手腕,像条活的蛇。

她咬破指尖,血珠滴在井沿的震纹上,玉坠突然发出清越的鸣响。

空间里的古树抖了抖,最后几片枯叶簌簌落下,却在落地前重新泛起绿意。

“嗡,嗡,嗡……“三声闷响几乎同时炸开。

最先钉下的三根震压桩突然扭曲,黑铁像被无形的手攥住,“咔“地断成两截。

技术员的测绘仪发出刺耳鸣叫,他踉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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