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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裴哥哥的爹爹没了,他肯定很难过吧?
苏欢心里暗叹。
怕不止是难过这么简单……
……
终于,马车停稳。
“苏二小姐,到了。”
苏欢掀开车帘下车,抬眼望去。
远远的,就听见侯府里一片哭嚎。
勇毅侯府门匾上,已经挂上了白布,一眼望去,偌大侯府被浓重悲伤裹得严严实实。
苏欢却皱起眉:“侯爷刚去,怎么白布都挂上了?”
这大半夜的,折腾出这么大阵仗?
裴承衍的侍从此刻听苏欢发问,脸上露出难色。
“苏二小姐,这里头的事一两句话说不清楚,您还是先———”
他话没说完,门内就传来一声怒吼。
“要不是你随便找大夫给爹看病开药,爹能就这么走了吗?你就是孽障!不配姓裴!现在就给我滚出去!从今天起,裴家没你这个人!也不准你再踏进侯府半步!”
这是裴砚秋的声音。
苏欢眸色瞬间冷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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