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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只可惜他正巧染病,使不上力。只盼快些查清二哥遇刺之事才好。”
孟贵妃眼神微动。
对呀!
鞒儿称病不出,倒正好避过这桩麻烦!
既已遭姬帝疑心,索性百事不管,由着他们查去。
他没做过,天塌下来也压不到他头上。
眼下这局势,静观其变才是上策!
这般一想,孟贵妃顿时轻松许多。
她斜倚金丝软枕,这才正经盘算起眼前姬溱溱的事来。
姬溱溱虽非她亲生,好歹养在跟前数年,情分总是有的。
最要紧的是,姬溱溱幼失慈母,又因不得姬帝喜爱,幼时在宫中没少受欺侮。
后来到了她这儿,日子才好过些。
姬溱溱乖巧听话,虽性子柔懦了些,到底是个体贴的,对她十分依赖亲近。
她的话,姬溱溱无有不听的。
想到此,孟贵妃放缓语气,笑问道:“不说你三哥了,倒是你,回京也有些日子了,可有中意的人?”
姬溱溱唇角的笑意微微僵住。
她旋即垂首,似害羞般,轻轻咬唇。
孟贵妃笑道:“本宫晓得,说这些,女儿家难免羞涩。这里没旁人,只我们母女,你同母妃说说,若真有喜欢的,本宫自会替你打听。”
她说得言辞恳切,眉眼舒展,瞧着倒像真心。
可若真能依着姬溱溱的心意,先前在围场,也不会当着姬帝与大长公主等人的面问那些话了。
姬溱溱静了片刻,才轻轻摇头:“溱溱离京日久,未能在母妃身边尽孝。如今只想陪着您,只要您不嫌我烦便好。”
孟贵妃拍了拍她的手:“你是个孝顺的,可女儿家哪有不嫁人的?你今年已然十七,耽搁不得。”
姬溱溱眨了眨眼,抿唇一笑,似玩笑道:“苏家那位二小姐好像也十七了?她不也没定亲么?”
孟贵妃听到这名字就心烦。
她殷红的唇扯出抹似有若无的冷笑,原本艳丽的眉眼因着嘲讽添了几分冷峭,透着凌厉。
“不过一介孤女,如何配与你相提并论?”
孟贵妃是真瞧不上苏欢。
平素有人在,她还肯装装样子,眼下没旁人,便懒得敷衍了。
姬溱溱似是愣了愣。
“但……不都说苏二小姐医术超绝,生意也做得热火朝天,十分风光?女儿回京时日虽短,却常听人提及,言语间尽是对苏二姑娘的称赞佩服。便是放眼整个帝京,能与她比肩的女子,怕也没几个。”
“她是有几分能耐,可那又如何?”孟贵妃神色慵懒,“父兄皆亡,底下还带着几个幼弟,实在拖累。也就大长公主给她脸面,她才能在帝京有立足之地。”
众人皆知大长公主对苏欢非同一般的看重喜爱,有这靠山在,谁不得给苏欢几分薄面?
可心里怎么想,就另说了。
“她无根无蒂,不过浮萍罢了,这样的女子,哪家高门显贵肯娶进门?”
姬溱溱顿了顿,语调略轻:“……说来,她那两个弟弟,倒似也不凡?”
孟贵妃轻嗤。
“两个毛头小子罢了,能成什么事?”
就算将来他们能靠读书出人头地,也不知何年何月了,到那时,苏欢还耽搁得起?
何况书读得好,也不意味着就能平步青云。
他们那个爹科举出身,一路顺遂,最后不也落得个枉死的下场?
孟贵妃出身高贵,家族底蕴深厚,自然瞧不上这些微末底层。
姬溱溱听到这,微微垂眸,似在思量。
孟贵妃端详着自己新染的精致蔻甲,红唇勾起抹嘲讽笑意。
“她在帝京的确声名赫赫,如今到哪,靠着尚仪府,也能得人几分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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