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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想起收信时的震惊,暗叹一声,撩衣跪地:“陛下,此信实乃苏崇漓所留。”

话音落,死寂后顿时哗然:“苏崇漓?哪个苏崇漓?!”

“自然是前刑部侍郎!若不是为替镇西侯求情出了意外,如今早该坐稳刑部尚书之位!”

“可他怎会有镇西侯的信?”

“当初正是他审的案,莫非那时便已知情?”

议论纷起,沈墨彻底懵了———怎还牵扯出苏崇漓?

姬帝面皮紧绷,眸色森冷:“苏崇漓既持有此物,为何当初不呈?”

顾赫深深叩首:“陛下,非是苏崇漓隐瞒,实是他当初未及拆信,更不知信中内容。”

姬帝拧眉:“你说什么?”

……

“姐姐,你在瞧什么?”

苏景熙从廊下过,瞧见苏欢支着窗,临窗而坐,案上摆着个旧木盒。

盒边破损,孤零零挂着铜锁,瞧着有些年头了。

她似在出神。

听得声响,苏欢微微偏头。

苏景熙瞅见木盒,疑惑道:“这不是爹留下的盒子吗?姐姐怎没送回滕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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