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 2)
河,沈墨却成了封疆大吏,当真是云泥之别。
他敛了思绪,话锋一转:“回京后,我会向陛下奏明此处灾情,赈灾粮款想必不日便会到。”
沈墨一怔,见他并未深究,只当是随口一提,悬着的心总算落下。
听这意思,魏刈是要走了?
也是,夔州不比帝京繁华,又整日阴雨连绵,他想早些离开也属常情。
沈墨没料到这麻烦如此轻易便要了结,忙深深作揖:“那卑职便替夔州百姓,谢过世子了!”
……
“主子,咱们这就要走了?”
冷翼回到住处,忍不住疑惑发问。
魏刈颔首:“该拿的东西已入手,再留此地,不过是浪费光阴。”
冷翼自然明白主子的意思。
早在他们抵达夔州前,暗影卫便已先行潜入,将沈墨等官员的行踪摸得一清二楚。
该听的听了,该看的看了,更要紧的是,拿到了不该拿的东西。
魏刈从袖中取出几张纸,逐张翻看。前两张是沈墨奏折的拓印,后两张细看之下,竟是些风月小调,且笔迹与前两张截然不同。
冷翼扫了一眼,啧啧称奇:“想不到这位沈大人如此风流,还有给勾栏女子写诗的雅兴。”
魏刈的目光停在最后一页,那上面没有署名,只钤着一枚私印———正是沈墨的印鉴,与当年镇西侯战前收到密信上的印,分毫不差。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