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10 /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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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追远查看了一下自己手臂,色痕也看不见了,这是彻底好了,不过回去后,李追远还是会摆起小供桌结算承诺。

    薛亮亮也差不多,他的黄豆大小也已经缩减成淡痕了。

    不过,与二人基本都恢复的状况不同的是,似乎一切苦痛,都由赵和泉一个人背了。

    出发时,他还恢复了些许神智,看似好很多了,可路上,他的状况又开始加剧,不止一次在车上吐了,吐出的还是酸臭水儿。

    可把司机师傅心疼得,按喇叭的劲头都大了许多。

    到了医院,薛亮亮先安排把赵和泉送去了急诊,然后牵着李追远的手一起做了血检等一系列检查。

    等待结果的时候已经接近饭点了,薛亮亮去医院食堂那里买了些包子馒头,拿过来和李追远一起吃。

    “看来,得等到下午上班后,才能拿到报告了。”薛亮亮看向李追远,“下午拿了报告后,我去门口小店里给你买点牛奶小玩具,你带着一起回去。”

    “谢谢哥哥。”

    “谢什么谢,说到底,是我牵累的你。”

    这件事是因他和赵和泉拿锤子砸神像而起,这小孩子怎么可能也去抡大锤。

    李追远低头咬了一口包子,确实是因他而起,但心里却不怪他。

    他这种阳光开朗细心的人,很难让人生出嫌恶,自己也喜欢演这种人设……

    嘶!

    李追远左手攥着包子,右手抓住自己的脑袋,神情痛苦。

    该死的,这种感觉又冒出来了。

    这时候,李追远觉得自己的视线都开始恍惚,有种自己正和身体产生错位的感觉,其实,这是自我认知和身份关系脱离的具象化表现。

    他的脑海中,再次浮现出妈妈近年频频表现出的冷漠和讥讽。

    他很清楚,一旦自己让这种症状脱离掌控,完成了剥离,那么自己也将永远失去“小远侯”的身份,面对亲情和社会关系时,自己将冷漠抗拒,连演……都无法演下去。

    可他,却又是真的喜欢这样的人生,他不愿意撒手。

    要是没有妈妈在前,他说不定还不会那么抗拒,甚至会升起要不去试试看那是什么感觉的想法,可现在,就因为有妈妈的身影在,他怕了。

    可能,连李兰自己都没有想到,她曾费心费力给自己儿子找心理医生以及各种方法去及时干预治疗……

    其效果,远远比不上自己这个反面病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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