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的躯体。(2 / 4)
军,大大怪!”
魁尊阴鸷谛视地盯着下方青年,竟直接将对方的身份脱口而出。
青年也是有些未曾料到,但并非是自己身份被发现,而是魁尊如此肯定果断地确定自己是大大怪。
此次进入这个星球进行独自的机密任务,为了掩人耳目他特意地临时造了个能扭转生物岁数的设施,将自己身体调整为青年时期。这样做的一大目的就是为了让这张脸确保熟悉自己的人也不敢保证一眼认出,这魁尊如何未卜先知这般笃定自己身份的?莫不成在他理解中自己的形象只是黄头发吗?
也难怪大大怪会有这般疑问,他自然不知道响当当地名声如他这般,还身为灰心星球全民偶像,隐藏自己的面容自然不可能,所以自己的脸型随着年纪变化,会同时地呈现在宇宙那些势力统帅的办公室中。
在刀疤星,球长办公室就有大大怪从成为少将以来,每个月的面容照片,但是魁尊却从未了解过他。
或者说他是不屑亦或者不愿做情报之类的东西,不光是自己力量无人能敌是做情报却能一击整体人击败确实没有必要,还有重要一点,就是如果一旦自己精明算计那自己能成为什么样的人呢?
球长下达命令自己如果从另一个方面想到了一些不对地方,会听诏不宣吗?如果一直我行我素,会把性格养的对那些刀疤星球士兵看作奴仆吗?
魁尊万分不想成为这种人,所以他杜绝了成为这种人的所有可能性,他更情愿刀疤星球把自己当做一个永远不知疲倦,随时利用、随时差遣的生物兵器,毕竟如今的他说到底只是为了刀疤星球而活。
曾经在破天星球,年少无知时依靠自己的天赋力量抢夺部落同族其他人的猎物,当然在其他部落派出力量进攻自己的部落时,即便是他这样桀骜不驯的人也会参与到这场守卫部落的战役中。
这一点很像军队,被侵略的一方即便如何也不可能置身事外,只有一个选择——就是拿起长矛或长枪悍不畏死地和侵略者奋战在一起,守卫脚下这一方寸土。
所以魁尊对于自己参加这种战斗,没有一点觉得自己对部落也有过贡献,毕竟说到底这也是为了自己,如果部落被攻破那自己这如此强大却生性不愿寄人篱下,为奴当差的战士敌人怎么可能留下呢?
虽然对于反对侵略者的军人,不管他曾经犯过什么样的诸多恶行,就算不会功过相抵那也是一码归一码。
身为罪犯接受审判,但在那功勋墙上无论是谁也没有资格抹去这位曾经作为光荣战士的名字。
但是找遍这宇宙所有的善恶说法,魁尊依旧觉得自己愧对部落中的乡亲父老,每逢夜晚入梦时,自己总能梦到那些被自己抢走猎物,瘦小族人痛哭流涕的绝望神色。
在梦中跟随着那些自己曾经的族人,找到部落长老们,但是长老却珍惜自己这么一个部落顶梁柱,只是模棱两可的糊弄,连补偿都未曾给被自己抢走猎物的族人。
其中有没有族人因为没有食物而饿死他不得而知,因为那场破天之战在自己青年时就已经打响。
天上来的敌人用的那些闻所未闻、前所未有的兵器侵略了他们脚下的土地,面对共同的敌人所有部落迅速统一了战线,准备共同抵挡天上之人。
只是,面对深邃管子中射出的铁块、以及那些金属飞鸟投下来,能爆炸的大铁块就算部落们战线如何统一,战士们如何悍不畏死。
到头来,那些抛洒的热血对那些侵略者来讲终究连抵抗都算不上,充其量只是一些侵略的小矛盾。
这些天上来的侵略者对待这片土地上的所有生命可谓无所不用其极,作为实验的素材也是怜悯之心,他们对待这地下之人的态度和“牲口”没有任何区别。
不——
牲口被虐待而亡,似乎还有人会痛斥残忍,他们这些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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