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千八百五十二章 毁灭我（4 / 5）

，一道金光从碑面浮现，瞬间将他整个人包裹。

    “嗡??”

    一股庞大的意识涌入楚风眠的脑海，他的意识仿佛被拉入了一个无边无际的空间。

    这里，是一片虚无。

    在虚无之中，两道光影缓缓浮现。一道炽白如晨曦，另一道漆黑如永夜。

    “太初之力……无生之力……”楚风眠低语。

    两道光影缓缓凝聚成人形，化作两道身影??一男一女，气质截然不同。

    “你终于来了。”白衣男子淡淡开口，声音如同晨钟暮鼓，充满生机。

    “我们等你很久了。”黑衣女子轻声说道，语气却带着无尽的死寂。

    楚风眠凝视着他们：“你们……就是太初与无生的意志？”

    “是的。”白衣男子点头，“我们是创造的意志，是万物的起点。”

    “而我是终结的意志。”黑衣女子缓缓道，“一切终将归于虚无。”

    楚风眠皱眉：“你们彼此对立，为何会共存于我体内？”

    “因为只有融合，才能诞生真正的力量。”白衣男子道，“太初与无生，并非敌对，而是相辅相成。”

    “可你们的力量……为何会让我感到不安？”楚风眠沉声问道。

    “因为你尚未理解它们的本质。”黑衣女子道，“你害怕毁灭，所以抗拒无生之力。你渴望创造，所以依赖太初之力。但真正的掌控，不是依赖，也不是抗拒，而是平衡。”

    楚风眠沉默。

    他终于明白，自己一直以来的挣扎，其实并非来自外界，而是源于内心的不平衡。

    “你们要我怎么做？”他缓缓问道。

    “直面你自己的意志。”白衣男子伸出手，掌心浮现出一道光球，“这是你的本源之力，是你真正的核心。”

    楚风眠缓缓伸出手，触碰那道光球。

    刹那间，无数画面在他脑海中闪现??

    他看到自己在九域剑宗的成长，看到自己在彼岸之门前的战斗，看到自己封印那扇门时的决然……

    但与此同时，他也看到了另一幅画面??

    彼岸之门再次开启，天地崩裂，无数生灵化作虚无。而他，则站在门的中央，成为那股意志的化身……

    “不！”楚风眠猛然睁眼，心中升起一股强烈的抗拒。

    “你害怕了吗？”黑衣女子低声问道。

    “我……”楚风眠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