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军事艺术的最高层级,统帅级思维!(3 / 5)
了……”
“宗帅,继续吧。”赵谌压下心中想法,他可没忘记正事。
宗泽点了点头,也压下心头想法,手指沾了沾茶盏,以水渍在案上划出两道水痕。
“为将者,如利剑出鞘。”
“确如殿下所言,求的是破阵夺旗、斩将之快意。如项羽巨鹿破釜沉舟,吴起与士卒同衣食,此皆将才极致。”
“然其思虑止于战阵之间,胜负系于一役之得失。”说着,宗泽指尖倏然抹过第二道水痕,水痕铺开成了一片水渍,道:
“统帅者,却似执棋之人。”
“眼中岂止黑白纵横?须看粮草转运、民心向背、邦交离合。”
“昔日光武帝云:失之东隅,收之桑榆,正是宁舍一城一地,也要谋天下大势!”
“为将者或可恃勇轻进,为帅者却要懂得‘不战而屈人之兵’的至理。”
“如诸葛亮六出祁山,虽未竟全功,然以攻代守,保蜀中数十年太平!”
“此乃以战策奉国策的统帅之思!”
听到这里,赵谌若有所思,脑海中回想起,当初女助教说战争史时的风采。
要知道,刀兵之争,从来不只是沙场上的胜负,还是国运的延伸。军事必须服从于政治,战术必须服务于战略……
“所谓以战策奉国策,”宗泽见赵谌认真思考,抬手拿起桌上的茶壶,举例开口:
“譬如,这茶壶便可看做是国策,或要休养生息,或要开疆拓土。”宗泽提着茶壶倒入吴革喝完的茶盏里,道:
“而战策便是杯中茶水。”
“水形,随器皿而变,或方?或圆?但它的源头,始终在这壶中。”
“其深意,有三。”
“其一,便是对于一个统帅来说,‘为何而战’要远远重于‘如何战胜’。”
“其二,胜败须以国利衡量!”
“全境战争之时,若单论其中一路兵马大败,可只要其能牵制敌寇主力,使其他诸路能克复要地,那此败,便是胜。”
“反之,若贪功冒进折损元气,纵夺一城,于全境部署来说,也是败局。”
“其三,以攻为守,固本培元,”宗泽说着,眸光深邃,道:“最直观的例子,就是诸葛亮不惜劳民伤财,六出祁山!”
赵谌静静听着不断学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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