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帝裔出逃!赵构:太子必须死!(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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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啪啪!”

    急促而密集的雨点,砸在草棚顶上,“噼里啪啦”响得人心烦。

    此处便是官道的第一个哨卡了。

    其实绝大多数哨卡,要么是简易的木棚,要么就是一些小驿站。

    与想象中的城关,完全不同。

    棚子里,一股潮湿的霉味,混着劣酒的酸气,弥漫开来,环绕在六七个宋军间。

    “他娘的,这鬼天气!”一个脸上带疤的老兵狠狠啐了一口,将碗里浑浊的酒液灌进喉咙,辣得他龇牙咧嘴,骂骂咧咧:

    “老子靴子潮的都能养鱼了!”

    老兵对面一个年轻些的兵卒缩着脖子,用根木棍拨弄着火盆里半死不活的炭火,闷声开口:“王头儿,省着点喝吧。”

    “这年头,这口黄汤儿可是拿命换来的。”

    “命?咱的命还他娘的值钱吗?”那被称作王头的老兵嗤笑一声,把碗重重撂下,“祖宗的脸都让咱丢尽了!”

    “以前吃着赵官家的粮,扛着大宋的旗,好歹算个爷们儿。现在?呸!汴梁城头大王旗变了,咱们也成了人家金人眼里看门的狗!”

    角落里一个一直沉默的汉子叹口气:“头儿,少说两句吧。范将……也是没办法。”

    “城破了,官家都让人掳了去,咱们这些小虾米,不跟着上头走,还能咋整?”

    “等着金人把咱全家老小都碾死吗?”

    “范将?呸!”王头似乎酒气上了头,声音也大了些,“那就是个没脊梁的货色!”

    “为了攀上新主子,杀起自己人来比金人还狠!李福,李将军,跟了他多少年的部将?多好的一条汉子,就这么……”

    他说不下去了,又去倒酒,却发现酒囊已空,气得他一把将酒囊掼在泥地里。

    年轻兵卒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往外看了看,只有无尽的雨幕:“您小点声!”

    “给人听见,咱都得没好果子吃!”

    “听见?这鬼天气,鬼才出来!”虽这么说,但王头儿的声音还是压低了,而后带着无尽的疲惫和自嘲,“老子当年在西北跟西贼拼命,都没觉得这么窝囊过。”

    “现在倒好,帮着外人,要把自己家的太子、官员、女人往北边送……”

    “这他娘算什么事儿!”

    “以后死了都没脸见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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