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我是你俩Play的一环(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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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晚用手挡住脸在他耳畔低声说:“他说你要是有女朋友,他就跟猪结婚。”

孟淮津闷笑,看过去:“我让赵恒给你挑一头好猪,他专业的。”

“……小舒晚,小舒晚啊……”孟川手指那头,上下晃着,视线在他们之间来回游荡。

还别说,还真别说,狮子跟羔羊,灰狼跟白兔,都是顶级的骨相,顶级的面貌,还挺般配。

孟川再次回想过去的桩桩件件,他们那些别别扭扭弯弯绕绕,还真是那么回事。

难怪小白兔嫁给谁津哥都不同意。

玫瑰是他浇灌的,拱手让人?不是他哥盛气凌人不可一世的风格。

挺好,挺好。

也没什么其实,遇见了,就谈呗,管他是谁,有什么大不了。

何必再等什么“他日再见,要待来年;他日重逢,要等来生。”,红颜枯骨,时不待我。

孟川笑了笑,自言自语:“挺好,挺好的。”

舒晚被他忽然的正经整不会了。

“留下来吃晚饭。”孟淮津说着,去了酒窖,片刻功夫,取来一瓶红酒。

孟川看见,“啧”一声,对舒晚说:“那瓶酒他收藏好多年了,我之前就想开,他一直不给。”

那看来确实挺珍贵。

“什么来头?”舒晚问。

孟淮津用起瓶器打开木塞,慢慢悠悠将酒倒进醒酒器中,接话说:“一位前辈当年去苏联留学,从那边带回来的。”

苏联……那就有的说了,一个湮埋于历史长河又颇具伤感的名字。

这让舒晚不由地想起俄国文学里,那些关于苦难的文字。

写生离死别,他们不写遗憾和痛苦,写的是:“亲爱的娜塔莎,弹片穿过我的身体,我想死的,是西伯利亚的寒风,和你的眼睛。”

写爱情,不写雀跃心动,而是写:“大雪落在我锈迹斑斑的气管和肺叶上,今夜,我的嗓音是一列被截停的火车,你的名字是俄罗斯漫长的国境线。”

“这么喜欢出神,又在想什么?”孟淮津的声音在耳畔低低响起。

男人把用餐地改去了院子里,梨树上已经没有了梨,叶子起了斑点,枝上挂满彩灯,闪烁在他眼底幽深的黑里,恍若被点亮的孤舟。

舒晚轻轻摇头,笑着没接话。

她曾经以为被接受,被公开,只会在梦里。

诚然,梦也有成真的一天。

“给喝吗?”酒都倒好了,孟淮津又侧眸询问。

舒晚看了眼对面满脸无语的孟川,脸颊一热,垂下眼眸,“喝喝喝,你再问,川舅舅又要暴走了。”

孟淮津笑着跟孟川碰了个杯,“你也老大不小了,真要跟猪结婚?”

“……要不我还是走吧,这顿饭,我实属有些多余,唐突了。”他知道孟二公子以前可不是这么想的,婚姻,爱情,于他而言,可都是浮云。

“不唐突,不唐突。”舒晚问领导要了点酒,抿一口,真是超级好喝,于是又多喝了几口,“你不来,我过几天也会跟你坦白的。”

孟川切了块牛排扔进嘴里:“所以,你从始至终喜欢的人都是……”他眼神往她旁边瞥了瞥,“我津哥?”

“是的。”她大方承认。

孟淮津挑眉,没搭话。

孟川则竖起大拇指:“在北城,不知道有多少世家小姐打过我哥的主意,但贼心没贼胆,有的,刚上前像搭讪,就被锋锐一瞥,吓得哭爹喊娘。”

“小舒晚,你不但没有被这冷面阎罗吓退,还激流勇进。佩服,先干为敬!”

舒晚有样学样跟他干杯,豪迈起来:“过奖,但其实,我真的怕他怕得要死。”

“真的怕吗?”孟淮津言简意赅接一句。

“是挺怕的。”她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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